她使劲敲响车门。“白警官，李婶说得有没有道理？”忽然，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
“没有人会笨到这样说，除非她不想和程家保持良好的关系了。”白雨轻笑，坐上车，吩咐司机开车。“就这样吗？”严妍更加疑惑了，“她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谊，比如共同患难什么的。”

严妍凄然一笑，“你也想告诉我，接受我爸已经不在的事实吗？”“大卫医生，也许你并不明白中文里，亏欠，这个词的意思，”严妍闭了闭眼，“今天这样的结果都是我造成的！”

为了出这一口气，她非得逼得符媛儿当众承认，符媛儿故意利用花梓欣给她设套。然而这熟悉的重量和气息，仍让她心头摇曳……她意识到这一点，巨大的羞愧与自我嫌弃顿时排山倒海而来。

“五瓶。”从严妍身边经过时，她没有停步，严妍也没有叫她，但两人目光相对。

“我只有一个要求，不要让慕容珏的身体受到伤害。”“这件事你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！如果于家知道了，后果会非常严重！”程奕鸣目光炯然，直接望到她的心底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