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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们结婚后，我和他还保持联系，你也没问题吗？”程申儿追问。
她和他还没到需要解释的地步吧。
车门打开，程申儿走下来。
“叩叩！”杨婶敲门走进书房，给欧翔送上一杯咖啡。
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
下午六点多，夜色渐浓。
程奕鸣严肃的皱眉：“我现在不想听你谈这个。”
司爷爷看他一眼：“俊风，你来了，申儿来了没有？”
他却从后将她抱住，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：“以后不准再来找白唐喝酒。”
她已经办好了手续，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
“祁雪纯，”他在她身边停下，语调冰冷又残忍，“我不跟死人争，婚礼照旧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
她刚这样想，一辆轿车缓缓在边上停下。
“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。”
他拿起手机，一边起身：“该出发了。”